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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为善反误身 欺善岂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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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第二章   为善反误身   欺善岂无悔

    中天玉清宫,昊天金阙至尊玉皇大帝端坐宝座,威仪凝重,神色深沉。 左右两边文武,李靖,哪吒,四大天王等众,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唯唯诺诺。右首太上道德天尊禀道:“此番捉拿妖龙,诸将军虽是失利,据臣思算,那妖龙必定魂魄不存。恳请陛下恕诸将之罪。待真君归来,立知分晓”。大帝天颜略斐,忽听报,显圣二郎真君已复命归来。真君殿前唱喏,禀:“大帝,臣适才下界正逢妖龙,却不想半路杀出一只蛤蟆怪,横加阻拦臣捉拿妖龙,臣已将它擒拿蛤蟆怪,只是逃脱了那孽障妖龙。”言毕,殿上下一片唏嘘,都叹可惜。

    大帝一时天颜震怒,众臣俯首躬身,都称恕罪。大帝下旨:诛蛤蟆怪,并诸天兵天将留意妖龙行踪,由李靖父子、四大天王负责,将功赎罪。二郎真君从中协助。当下拂袖退朝。众兵将领命归去。二郎神自回灌洲灌江口不提。

    贾萧的父母再次看到儿子的时候,贾萧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昏迷不醒,毫无知觉。在市医院,老两口形容憔悴,忧愁之色溢于颜表。据医院分析诊断,贾萧身体体征正常,无内外伤,无证据证明其脑部受伤,但现在贾萧形同植物人,现代医学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留院观察了一个月,使用了很多先进设备,并无任何进展。最后,医院结论;由于贾萧是千岛湖ufo事件唯一亲历者,经历匪夷所思,或许惊吓,或许遭受某种攻击所致。医治半年后,贾萧依然如此,俨然如活死人。贾萧的父母在哀痛之下,花光积蓄与四处借款后把儿子接回家。老两口依然并不言弃,依然悉心照料。

    如此艰难的过了十年。贾萧依然没有半点好转。为了照顾儿子,贾萧的父母起早贪黑,辛苦异常;再加上心痛加担忧,已白发横生,满面皱纹。一日,贾母在家照顾儿子,看儿子骨瘦如柴,面黄眼深,不禁暗暗叹气,默默垂下泪来。想想十年前,儿子18岁,孝顺懂事,高中毕业后去千岛湖帮助家里喂鱼,没想到回来后就是这样了,十年了。贾母一想起以后,就不知该怎么办。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贾母忙擦了把泪,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白衣年轻女子,手中还提着些稀奇水果。

    “姑娘,你找…”贾母打量着着女子。

    “伯母你好,这是贾萧家吗,我是他同学。”。年轻女子看起来很和善。

    “是同学呀,若不嫌弃家里乱,进来坐坐吧。怎么称呼啊?”贾母转身便急忙收起贾萧换洗的被褥衣物。

    “奥,我姓龙,伯母可以叫我小龙”。女子到也不见外,直接放下水果,走到贾萧床前。贾母搬来凳子让她坐下。这小龙细细的打量着贾萧。这还是他吗?这还是十年前驾船救她的人么?这还是在船上亲她被她吸走元气的人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今日再度重相见,君正卧榻,妾已断肠。

    这小龙是谁?原来———

    十年前千岛湖。在各路神魔相斗之际,贾萧看女子醒转,跟前照料。见女子两颊绯红,娇喘连连;贾萧用手搂过。今日之事,贾萧甚感惊奇,但他生性善良,心里只想救人。“你还好吧?”贾萧问道,又看她胸口伤口依然往出渗血,立即脱下衬衫撕作条状,替女子包扎。

    “你是……”女子甚是虚弱。

    “我叫贾萧,你很疼么?”贾萧又问。

    “是,我…”,女子话语未落,却被一声怪叫打断,二人看去,见远处蛤蟆怪已被二郎神刺中两枪,想是蛤蟆怪不甘狂叫传来。

    女子面露痛苦不忍之色,轻轻地摇摇头,淡淡的对贾萧说,“今天我也许就要死了。你,你可以亲我一下么?这么大了,从未被男子亲过。也从未尝过爱的滋味。”

    贾萧见女子神色哀伤,两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又见插在发间的一朵野花娇艳。桃花面容山花映,清泪两行为谁流?今日玉颜作愁容,四界五方谁堪怜?当时伏下身来,对着樱口,轻轻吻下。

    贾萧对女子亲了一口,感觉困乏异常,竟昏睡过去。女子吸了贾萧的元气后,精神一振,起身看到二郎真君正提枪赶过来,急忙化作一条小蛇,望水中一跃,不见了踪影。

    真君赶来,只见舱内一个少年昏迷不醒。不见了那女子,便开了阙庭神眼,四处查看。小圣神通广大,已发现妖龙化作一条小蛇遁走,疾追。不料小蛇又化作龙身,敛了气息,往湖底淤泥中一钻,竟完全察觉不到踪影。真君神眼如炬,为何就看不到小小妖龙?原来妖龙本就困在地底五百年,早已全身地气,现在又敛去自身妖气,往地下深入万丈,奈何真君阙庭神眼,也是看不到了。真君无奈,便悻悻的带着蛤蟆怪,回天庭禀报大帝。

    妖龙敛住气息,深入到地底万丈,寻了一个溶洞,在里面疗伤。妖龙本是已死之身,蛤蟆怪用自身内丹替她保住魂魄肉身,又用少年的元神使其苏醒。不料二郎神杀到,妖龙醒自醒了,却无力动弹。无奈之下欺骗少年亲她,便乘机吸了少年元气,复而化蛇逃走。

    待时日已久,伤势渐愈;便寻了东海一处海岛,隐入一个山洞,消声灭迹,静心休养。不过经过那一战自损内丹,修为极为减弱,不足从前一成。小龙被困五百年,现今重获自由,每尝思之,感于蛤蟆怪与少年的相救之恩,只是不知他们现在如何。蛤蟆怪本是她五百年前收服的小怪,据说它的父王蛤蟆王也被二郎神所诛灭,现在蛤蟆怪又被二郎神带回天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还有那少年,被自己吸去生机,现在怎样?待伤愈一定去寻他。

    一日修炼之余,心思厌倦,出了山洞,便听到海浪击岸,海鸥鸣叫之声。看远处海天一色,又见山顶晴日高悬,巨树成林,心中便起了一探之意。此岛拱成球状,往上一看一片郁郁葱葱,果然是树多林密。小龙寻找路径,牵滕缒枝,劈荆斩篱,颇感辛苦。只因小龙自修为大减以来,神通低微,凡事多靠气力。

    约莫半日功夫,终于快到山顶。小龙坐下擦汗休息,身下突然游出一条蟒蛇,昂头瞪睛,对着小龙索索吐信。小龙掩嘴冷笑。蟒蛇呆了片刻,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之极的事物,猛一转身,快速油走,一时不见了踪影。小龙起身继续前行,只见前方数个猕猴正在相互争斗,其上方生长着一颗小树,翠枝上结着一串赤红朱果。想是在争抢那果子。几个猕猴倒也力大,打斗招架,呼呼生风,威势很是惊人。终于一猴仗体壮牙利,打败群猴,迫不及待举起双臂,就要向那朱果摘去。不成想眼前飘过一个身影,果树一摇,就不见了朱果。猕猴大急,捶胸大叫嘶吼。

    远处树下一个身影喘着粗气,手中一串朱果。却不是小龙是谁?原来小龙见群猴争夺朱果,心想必是不凡之物。使出神通,赶在猕猴之前摘了朱果,却也累得不清。见此果赤红娇艳,异香扑鼻,取了一个放在口中。吞入腹中后仿佛一团烈焰从咽喉灌入腹中,就像是喝了极烈的酒。再过一时,感觉四肢百骸,无不舒服至极。略一提气,真气竟源源不断运转。小龙大喜,带了余果,下山归洞。

    在洞中坐下运转功力,慢慢地吸收消化果力。以后边食朱果,边运功吸收。不出一月,功力渐渐有了些恢复。春去秋来,小龙常常寻找采集朱果,期待早日恢复功力。

    时光流逝,转眼便是十年。小龙心中记挂蛤蟆怪与少年,虽修为大减,所喜伤势痊愈,借助朱果之力,修为已恢复往日两成。自忖足以行走世间。一日,海阔天空,风平浪静。小龙又化作一白衣女子,年轻貌美。看见洞口周围绿意盎然,四季如春;且海岛上松柏竹林布满,红花绿苔,椰果榛子,心中竟依依不舍起来。自思若能在此修炼,岂不乐哉?当下显个神通,收取些椰果作一包裹。负与掖下,驾起云来,径自朝大陆腹地宁中市而来。

    远远便望见一座巍峨大厦,拔地凌云,气势不凡。当下落下云头,步行至前。昂头望去,约莫百十丈的样子,不禁感叹小小人族竟有如此智慧魄力,真是不可思议。楼下豪车云集,俊男靓女进进出出。这才发现此地正是鼓楼旧址。大厦正是拆除鼓楼新建。

    滴滴,一辆豪华轿车发出不满的声音,却是小龙挡了去路。轿车落下玻璃,伸出一张傲慢浮躁的脸。那人本要发怒,却看见是一个气质优雅、年轻貌美的姑娘,竟又换上一张可耻的笑脸,对已经找地方躲避的小龙说:“小姐,你想在我们天福集团工作吗,我们公关部正在招聘像小姐这样的人才。我是天福集团董事长马聚财”。说罢,递出一张名片。

    小龙伸手接过,虽然感觉车上之人颇为讨厌,但多年独居寂寞,难得有人主动搭讪,不知为何就妩媚一笑。马聚财登时感觉心律加快,脑袋嗡的一声,傻傻的咽了口口水,道“小姐,你好美,哦,…,小姐能否与我交个朋友吗?”

    “可以呀!”小龙轻启樱口,马聚财如听仙乐,心中喜悦,脸上丑态百出。小龙看了又笑。半饷,马聚财回复常态,咳了一声,又道“小姐,能否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

    小龙不知这是向她索要电话号码,一时不明所以,无话可答。心中突然一动,就问道“你认得一个叫贾萧的少年吗?”“贾萧?贾萧是谁?”马聚财挠了挠头。旁边的司机突然道“可是十年前在千岛湖被ufo袭击成了活死人的那个贾萧?”

    小龙只记得那少年叫贾萧,十年前被自己无奈之下吸走元气,凡人被吸走元气不就成了活死人了吗?那他现在怎样了呢?小龙便向那司机打听贾萧下落。司机亦称不知,只说以前看过报纸,报道过一个叫贾萧的。

    小龙无心再与他们闲聊,转身便走。一路问了好多人,终于打听出贾萧的住址,就一路寻过来,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小龙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这个瘦骨嶙峋的男子,又看到这个平凡的憔悴的老母亲;想到都是因自己的欺骗而造成,心中不禁一酸,竟也落下几滴泪来。手探鼻息,感觉微弱之极。元气几乎已被自己当日吸尽。突然暗道一声不妙,已察觉贾萧体内多出两道魂魄。暗暗的拿起一个空的药瓶,施展法力,将两道魂魄逼出贾萧体外,用药瓶装了。又输给贾萧一些元气,使其肉身不灭。起身对贾母说:“伯母,我在学校是学医学的,贾萧的病情我多少了解一些。过几天,我再来看他。”

    “哦,姑娘是医生吗?不再坐坐么。”贾母问。

    “啊,…是啊,伯母,我先走了”。小龙向贾母道别。

    月缺天昏暗,风冷草摇摆。小龙来到一处荒郊野外,取出药瓶,驱出两道魂魄。魂魄慢慢的聚拢,显现出两个淡淡的人形。原来是两个身穿清朝服饰的女子,长发盘髻,二十上下。看模样竟是孪生姊妹。“哪里来的野鬼,竟敢侵入人身?”小龙冷冷的道。

    两名鬼魂战战兢兢地道,“大仙,请饶命。我们生前是王府里的格格。被人陷害致死,并且还害得我们二百年不能超生。我们侵入凡人躯体,只是暂且安身吸取世间阳气而已”。

    以小龙现在的修为,若想让她们魂飞魄散,那是轻而易举。但小龙听她们说二百年不能超生,想到自己五百年被困,不禁起了同病相怜之意。“哪为何侵入贾萧肉身?”话语虽是冰冷,但语气缓和了不少。

    “大仙,我们的墓地就那户人家的地下,我们看那男子生机失散,只保有肉身,感觉有机可乘,便入他体内。受些阳气滋润。以后再也不敢了。”两个鬼魂跪在地上,祈求饶恕。

    “那好吧,就饶了你们。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仙。我是妖。我问你们,怎样才能让被你们附体的男人起死回生?”小龙显出深思的神色,继续问道。

    “大…,凡人的元神就是精、气、神;那个男子现在并无半分一毫,最好的办法就是修炼之人以自身真元输入他的体内使其苏醒。”

    “好吧,我试试。你们先离去吧,以后若有机会,我帮你们摆脱禁制”。小龙挥了挥手。

    “谢谢”,两个孤魂当即离去。小龙默默的望着天上的残月……

    黄河南岸有山名曰老君台。山下挨河处建有一座黄河神祠,早已年代久远,破碎不堪。祠内蛛网灰尘,鼠洞荒草尽皆陈列。祠正中塑有一个女神像,现在看到,只能依稀分辨女神从前的绝世容颜,遥想当初女神的丰姿仪表。

    时过三更,一袭白衣落在祠门前。来人正是小龙,小龙看祠内污浊,便略使神通打扫一番。不多时,里面变得干干净净。小龙看着神像,显得心事重重。待略坐一时,却听空中穿来几声鸣叫,小龙看时,从空中飞下来一只体型巨大的苍鹰。苍鹰化作一个钩鼻利眼、形态怪异的男子,走到小龙跟前行礼道,“恭喜娘娘脱困重返老君台”。小龙点头道“是小鹰,其他几怪呢?你可知你们大哥癞蛤蟆的下落?”

    鹰怪回答道“娘娘,老蟹、狐媚、六妹、獾猪他们俱不在此地。女神娘娘,五百年里,我们勤加修炼娘娘传下的功法,现在法力精进颇高,俱是一方魔主,统领千万小妖。只是大哥十年前为救娘娘,被那二郎神拿去,至今……,据说已被天庭斩杀所害。”言罢,神色黯然,暗暗叹息。

    小龙原本亦料蛤蟆怪为救自己多半已遭不测,现在听苍鹰也如此道来,不禁内心激荡,为仇恨充满。掌管四界五方的神仙,难道就不分善恶,不辨是非;只要是妖魔鬼怪,便是异类该除么?自古正邪不两立,难道神就是正,妖就是邪么?

    只听“嘶——”的一声,却是苍鹰发出联络其他四怪的鸣叫。不多时,两个娇美女子乘云雾而来,一起行礼道“狐媚六妹见过娘娘。”小龙笑颜相迎,一只手拉住一个,道“真是一只小狐狸精,愈加美貌啦。六妹,你也长大了!”三人搂在一起。

    说话间,一头面目丑恶,獠牙豁出的獾猪已奔来,在众人面前化作一个长嘴大耳的怪汉,言道,“娘娘,老猪来见”,小龙欢颜与之招呼。又听“娘娘,来迟勿怪”看时,却是地上横着一个八爪螃蟹。蟹怪却化作一个阔嘴小眼的丑汉。群怪皆相互打起招呼。

    时值寅时,女神祠内,众妖言笑,群魔乱舞。小龙倾诉五百年被困时的寂寞苦楚,又言多亏蛤蟆相救,自己无力回天,无奈只能自己逃走,害了蛤蟆怪等。言罢泪光闪烁,众妖群情激奋,扬言要杀上天庭,擒了玉帝云云,多是狂言乱语,不足细细记叙。

    第二天,小龙又来到贾萧家。贾萧的父母俱在,急忙让座。寒暄几句,小龙到贾萧床边坐下。看着苍白的脸颊与瘦弱的身体,小龙内心产生了一丝愧疚,轻轻抓起贾萧的手臂,暗暗的把自身的真元输入到贾萧体内。约莫五六分钟,贾萧脸上竟有了几分血气之色。小龙面露喜色,对贾母说:“伯母,我们医院研制一种新药,免费试用,我想可以给贾萧试试”。说罢掏出一颗药丸,征得伯母同意后,便化水研开,送入贾萧口中。

    贾萧脸色开始转为红润,眼睛挣开;贾父贾母露出惊异的神情。小龙用药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为了掩盖其为贾萧输送了真元,以免让老两口吃惊。眼看贾萧眼睛盯着父母,咿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贾父贾母看着儿子婴儿般的模样,由吃惊转为高兴,感激的拉起小龙的手,兴奋的说,“小龙啊,真是不知该怎样谢谢你了”。

    “伯父伯母,没什么的,我们是同学么”。小龙微笑应答。

    “奥,对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阿,……十年前我去外地读书,所以以前没有前来探望”,小龙毕竟是妖孽,说谎也能应答自如。说着,看到贾萧挣扎欲起,便慢慢将其扶起,又暗助些元气,自知输入太多反而让贾萧无法适应,看来以后得多来几趟了。

    “饿…”,只听贾萧微弱的发出声音。老两口如听仙乐,乐滋滋的拿来饭食,一口一口给贾萧喂下。小龙看着一家人,微笑不语。吃下饭,贾萧呆呆的望着小龙。贾母问儿子:“这就是你的同学小龙啊,你不认识了?”贾萧喃喃问母亲,“她是…?”。小龙恐怕此事后来反而弄巧成拙,便对贾母说,“伯母,大概贾萧经历此事,不记得我了”,又关切的看着贾萧,“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的同学小龙啊,你安心静养,过几天我再看你”。说罢,就起身准备告辞,贾父贾母殷勤道谢挽留,小龙推却离去。

    走出居民区小巷,日已西下。小龙突然看到昨日见到的鬼魂,两个穿清时服饰的女子在巷子里时隐时现,四处飘荡。小龙招招手,鬼魂便已飘到跟前。“见过大仙”,鬼魂作揖行礼。

    “现在还是午后,你们也敢出来?”

    “我们不入轮回已经二百年多年了,年深日久,我们也学了些浅薄鬼道法术;所以现在可以在阳世不惧日光。大仙,能让我们跟随你么?”两鬼神情甚诚。

    小龙以前从未想过要收留跟班,一时不好应答,“这,我一个人以前零散惯了;这样吧,我想办法助你们去投胎转世”。

    “你就收了我们吧,几百年我们都过来,就算投胎转世又能怎样?没有真正的实力,到那里都会被人欺辱,被人陷害。我们要跟随大仙修炼,请大仙收留!”说完,就跪了下来。

    “好吧!就收了你们。最近我要医治那被你们附过体的男人。你们暂时帮我留意他。以后你们就跟我修炼吧。”小龙索性就答应了。

    当晚,小龙和两个鬼魂便下潜到古墓,暂且当做安身之所。小龙问她们称呼,姊姊答作小兰;妹妹答作小梅。古墓历经数百年,依然较好的保存,在现在盗墓成风,窃贼满地的时代,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小梅在陪葬品中,拣了几件还算上品的首饰,打算送给小龙。小龙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俗物,便推辞不受。本来小龙并无合适兵刃,却看到小梅手中一把短刃,小巧锋利,不由接过端详。

    短刃历经百年而依然锋利明亮,在黑漆漆的古墓中,竟发出微弱的光亮。看来倒似个宝物。小龙把玩一番,爱不释手。小兰小梅姊妹看小龙喜欢,便道“若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此剑名曰‘伤情剑’,从我们姐妹在人世时就一直伴随在身边,一直到现在。就当我们的拜师之礼”。小龙也不推辞,便道声谢,自思并无回赠之物,便道:“既收了此物,你们又出拜师之语,那现在我就是你们的是师父了”。小兰小梅当时就行礼拜师不提。

    小龙又道,“你们是虚幻之体,暂时不适修炼。倘若在十年之前,我便可施法力替你们重塑肉身。现在却是不行”。突然咦的一声,向那墓口看去,却是一个急忙离开的人影。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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