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说网 > 重生之据为己有 >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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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剧院附近的监控录像来看,早上八点多,班老板的车进入剧院区域,大约十分钟后有一辆黑色的商务别克驶进巷道,一直开过摄像头无法拍到的地方。

    大概九点左右,班老板从剧院后门出来,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谁,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五个黑衣男人从后面一棍子打倒,揪住,然后拖走。

    早上十点十分,鼻青脸肿的班老板跌跌撞撞地爬到剧院后门处,才被剧院的工作人员发现。

    警察在接到报案后立即展开调查,但由于那辆商务别克未挂牌照,那几个男人又全戴着墨镜帽子,根本无法分辨,警察也一时摸不到头绪。

    剧院方面已经乱了阵脚,班老板平时在剧院算是亲力亲为,这下他人一不在,整个剧院都失去主心骨。虽然在剧院导演的指挥下,表演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但几乎所有人都愁云不展,为剧院的前途担忧。

    其实,金色剧院成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真正发展起来也就是近三四年的事情。而在泰国这样一个旅游大国,像金色剧院规模大小的剧院比比皆是,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别人给赶上去。同理,一个剧院走向败落也就是朝夕的事情。因此,班老板一住进医院,剧院上下人心惶惶。

    这个时候,就急需要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先稳住人心,再从长计议。

    班老板于当天晚上八点多醒来,醒来后他妻子告诉他陈默为他献血的事情。她一直是认识陈默的,陈默总去残疾人疗养学校去帮忙照看他们的女儿,她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一直很好。其实,她也隐约觉察到一些事情。

    “是她的孩子吧?”班太太帮班老板揶好被角,说,“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像。”

    班老板叹气:“总归是我欠了他们母女的。那孩子呢?”

    “守在这儿一整天了,我让她先回去休息。可谁劝也不听,非要等到你醒来。刚才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班老板也并没有在意这个事情,却不料陈默这等弱女子竟然会这么的胆大。

    ……

    阿兰朵打来电话时是为了告诉她,如果班老板醒来告诉他不要担心,剧院里什么都好,让他安心养病。却无意间说出,大家都怀疑是另一家名字叫“头号油轮”的剧院老板派人打的班老板。

    在陈默的追问下,阿兰朵把大家分析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遍,陈默认定一定是这个姓巴麦的人所为。警察在听了大家的讲述后,也立刻找巴麦去问话。其实,他的动机非常明显,那就是不服气金色剧院的生意越来越好,眼红了,所以想给班老板点教训。但是,对于打人事件,他就是死活不认,警察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在过了时间后就放人。

    大家都是气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这个人做得太滴水不漏。

    ……

    陈默出现在“头号油轮”大剧院门口时,手中握着根手腕粗细的铁棒,足足有一米长的样子。她面无表情,握着铁棒的一头,另一头拖在地上,怒目向前,步伐稳健,像极了武侠小说中的侠客。

    晚上六七点钟,正是游客最多的时候,凶神恶煞的陈默进入等候大厅,左右环顾,寻找最佳入手角度。等待入场观看表演的观众已经排了长长三排队列。陈默暗爽:来得正是时候。

    陈默拿起铁棒,将一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踱步到大厅最右侧的那一排卖纪念品的柜台前。(一般剧院里卖纪念品的地方都是归剧院所有,由剧院工作人员售卖,非个人的摊位)。

    “非常好的水果香皂。”服务人员用蹩脚的中文介绍。

    陈默朝她摆手,示意她让开一点点。服务人员不明所以地往旁边走了几步。

    “再过去一些。”

    待售卖的女孩走远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陈默用手中的铁棒毫不留情的将玻璃柜台砸了个稀巴烂。

    一时间,整个等候大厅乱成一团,打|砸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游客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来了几个保安维持现场秩序,但也耐不住陈默这个不要命的用铁棒一阵乱抡。游客纷纷往出跑,有个别胆大好事儿的还用手机照相机拍摄事故现场。陈默觉得非常好,最好传到世界各地,让谁都不敢再踏进这家剧院。

    ……

    温然把剧院前前后后都找了个遍,也没发现陈默的影子,再回想刚才陈默听到巴麦老板被警察释放后凶狠的眼神,一种不好的预感萌生。这丫头,经常不把脑袋带在身上,恐怕会干出什么傻事儿来。

    温然找到阿兰朵,“找到陈默没?”

    阿兰朵摇头。

    “你有朋友在‘头号油轮’上班吗?”

    阿兰朵恍然大悟,赶紧给自己在‘头号油轮’上班的姐妹打电话。果然不出所料,电话打通,那边已经是乱糟糟的一片,姐妹说整个剧院都被砸了个稀巴烂,谁都挡不住,那个“疯女人”见什么就砸什么,还扬言砸到巴麦老板现身为止。

    “报警了吗?”

    “报警了,警察待会儿就到。”

    事情有点严重,如果警察介入,陈默肯定会被遣送回国,并且永久不得踏入泰国境内半步,这对她来说,再残忍不过。

    温然立即和阿兰朵往那边赶,并给杜南方打电话求助,希望他一定要想办法帮忙。

    当时杜南方正在听容旭汇报这次出差的事情,听完温然说明情况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你先别去,等我,都交给我来解决。”

    温然怎么可能等呢?她是生怕陈默在那边受欺负,早去一秒钟,她就早一点减少危险的可能性。

    由于两家剧院离得并不远,温然和阿兰朵很快就赶到了。

    她们赶到时,剧院门口涌了一大堆人,都掂起脚尖伸长脖子往里看。温然拨开人群,往里面冲。

    突然有个女孩挡住了她的去路,死死得盯着她看。眯着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温然有一霎那间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女孩神情紧张,似乎想要和她说话。

    “危险,别进去!”女孩对她说。

    温然回过神来,推开她进入大厅内。

    几名保安已经将陈默制服住,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两个黑衣男人踩分别用一只脚踩在陈默的后背上。陈默脸贴在地上,大喊大叫:“我要杀了巴麦,放开我。”

    温然赶紧冲上前,去推开踩在陈默背上的两个男人:“放开她。”

    “你又是什么东西,等警察来了再说。”男人用力推了温然一把,把她推得倒在地上。

    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杜南方和容旭看到,杜南方把温然扶起来,问她有没有事儿。他终于来了,温然也暂时放下心来。

    容旭让阿兰朵将剧院大门关了。阿兰朵驱赶走那些好事的看热闹的人,把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杜南方一句话没说上前就揪住那个男人的衣襟,在他脸上一阵狂揍。容旭一脚踢开踩在陈默背上的另一个人,扶起她,把她推给温然。然后正式和另一个男人开打。

    剧院又有六七个保安过来,全被杜南方和容旭打得屁滚尿流,他们怎么可能是曾经混迹在在金三角的这两人的对手呢?自讨苦吃!

    终于,巴麦老板被叫了过来,他在看到杜南方之后很是吃惊,不是说,有个女的来找他算帐吗?怎么还惊动了这位上神啊?

    “杜先生,这是?”巴麦点头哈腰地上前。

    “你好大的胆啊。”杜南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谁都敢惹。”

    “杜先生,这话怎么说?我惹谁也不敢惹您啊。”

    “班老板的事儿是你干的吧?”

    “这,不是。”巴麦说完斜眼瞟向杜南方。

    杜南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墙上,阴阴地说:“是不是你干的,说!”

    与此同时,容旭已经手拿一把短枪抵在巴麦的太阳穴处,他被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就跪到地上。

    “是,是,是我干的。”

    “所以说,你好大的胆。”杜南方一脚把他踢得在地上翻了几个滚,“金色剧院是我的地盘,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杜南方大吼一声。

    门外响起警车的鸣笛声,容旭揪住巴麦的衣襟,把他拎起,怒目道:“放聪明一点,你该知道怎么跟警察说。”

    “知道,我知道。”巴麦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警察在反复询问杜南方等人是否没事后,拉走的只有巴麦和他的几位保全人员。并命“头号油轮”剧院暂停营业,进行一个月的整改。

    杜南方扶着温然走出剧院,容旭抱着陈默,阿兰朵落单一个人走在后面。

    “真没事吗?”杜南方关切地问。

    “真没事儿。”温然摇头。

    “放开我。”陈默在容旭怀里拳打脚踢。

    “不许动,我送你去医院。”容旭命令。

    “你神经病啊,我又没受伤感嘛去医院?”

    “检查了才知道。”容旭将陈默硬是塞进自己的车里。

    阿兰朵撇嘴:“啧啧啧!秀恩爱,死得快!”

    ……

    靠在柱子后面的苏黎黎一直看着他们离开,难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明明是姐姐苏景昕,为什么感觉她不认识自己,虽然头发剪短了,可是长相一模一样。难道上次她被骗了?岂有此理!

    苏黎黎掏出电话,正准备拨号,男朋友已经买完水回来。

    “看什么呢?”一瓶水递给苏黎黎。

    “没什么,刚才有人在这里闹事。”苏黎黎关掉电话

    “还能看表演吗?”

    “剧院已经被封了,还怎么看?”苏黎黎用水瓶戳了一下男友的胳膊,“明天去芭提雅再看吧。”

    ……

    温然是和陈默一起去的医院,陈默的脸上有些擦伤,倒也不严重。但容旭紧张得非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陈默烦躁,把他推了出去。

    由于今天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直被杜南方安排暗中保护温然的人有了一个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发现。那就是,竟然有人一直在跟踪温然,并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知道是谁吗?”杜南方握紧拳头

    “这……”手下吞吞吐吐。

    “说!”

    “齐先生。”

    “齐江安?”杜南方惊讶,齐江安为什么要盯着温然?没有可能啊!

    ……

    温然和陈默再去看班老板的时候,班老板的女儿也来了,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坐在轮椅上,说话口齿不太清楚,应该是有什么隐疾。她一看到沉默就高高兴兴地叫“陈默姐姐”,陈默摸了摸她的头发,蹲下问:“上次教你的中文会说了吗?”

    “会了,都,记住了。”女孩磕磕绊绊地用中文说,“姐姐,妹妹。”

    班老板和班太太眼眶湿润,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班太太推女孩出去,告诉女儿姐姐跟爸爸要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女孩听话的答应,并让陈默再多去找她玩。

    班老板朝陈默伸出一只手,陈默握住,眼睛里也起了雾。

    “对不起,孩子。”班老板说。

    陈默吸了一下鼻子,强颜欢笑:“早知道我就不装了,都瞒不过你们。”

    “你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可能认不出呢?”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号码,而且吗,剧院每半年一次的身体检查,你以为是白检查的啊?我这个做老板的作点弊也是很容易的。”

    陈默噘嘴:“狡猾!”

    班老板在陈默的手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学着帮我打理剧院,后天去巴提雅的演出你就先锻炼锻炼。”

    “我可以吗?”陈默弱弱地问。

    “要对自己有信心。”

    温然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默默,你很棒的,一定行。”

    ……

    现实生活中,当人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就会暂时把希望寄托在一些信仰上面。沉默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人,但在泰国待的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中就会受到一些影响,希望能有所寄托。

    在演出前一天的早上,温然陪她来到XX寺的四面佛前许愿,祈祷演出顺利进行。陈默很虔诚地许愿,温然一直在旁边等她。陈默让她也许一下,她说怕还不起,算了。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想当面跟住持再许一下愿。”陈默手中拿着一串黄色的花环。

    “住持?”

    “嗯,其实跟基督教的教堂差不多,向神父倾诉、忏悔,请求谅解宽恕,愿望就有可能会实现。”

    “灵吗?”

    陈默赶紧捂住温然的嘴巴:“呸呸呸,别乱说话,心诚则灵,上次阿兰朵的妹妹走丢,就在这儿许了愿,没多久就找到了。她还来还愿,请人为四面佛跳裸舞了呢。”

    这件事情温然倒是听说过,当时,阿兰朵还在剧院宣扬了好一阵子。泰国,一直都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家。

    温然走出佛堂,在房檐下重新穿上鞋,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晒太阳等陈默。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昨天在“头号油轮”剧院门口遇见的女孩。

    “姐姐,那,看!这是我做的衣服,好看吗?”

    “天哪!黎黎你太棒了!好漂亮!”

    温然脑海中突然出现以上奇怪的画面,画面中正是那个女孩和“她”。温然用力揉了几下太阳穴,她敢肯定,画面中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而非她自己。而另一个女孩,正是昨天遇见的那个。

    “黎黎?”温然自言自语。最近总是会出现类似的奇奇怪怪的画面。

    都说病急乱投医,温然让陈默先回去,说她还有点事情。其实,却是返回了寺庙。

    温然再次从工作人员那里请了檀香、花环、金纸。在佛祖的每一面都虔诚祷告,最后把花环挂在了爱情幸福那一面,将金纸贴在了代表平安幸福的位置。

    温然向寺庙的志愿者表明意向后,被请到了住持面前,主持是一位年轻的男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住持,您相信灵魂转移吗”温然沉默了半天才问。

    “大千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您能帮我看看一个灵魂现在在哪里吗?”

    “施主,你说的莫非是你自己?”

    温然惊讶:“差不多。住持,我遇到一些烦心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