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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无赖(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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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墨离又拼命地眨了一下眼,躺在床榻上有着片刻的怔愣,指尖覆上唇瓣,竟然是甜丝丝的,他缓缓地转身,望着玉汝恒的背影,轻轻地靠近,双手揽上她的腰际,将她小心翼翼地纳入自己的怀中,“小玉子,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

    “什么?”玉汝恒见他还不安稳,猛地翻身对上他的双眸,抬起手盖在他的双眼上,“好好歇息。”

    司徒墨离将问的话终是压了回去,却将唇凑了过去,“再亲一下。”

    玉汝恒嘴角一抽,声音带着几分的低沉,“不要得寸进尺。”

    司徒墨离不依不饶,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与她四目相对,想也不想,便凑了过去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眸,却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放。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梁顶,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司徒墨离套进去了?收回视线,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跟无赖打交道,果然是比不过他的死皮赖脸。

    司徒墨离心里是美滋滋的,没想到适才那么一闹,反而收效颇丰,不过,这种伎俩只能用一次,现在她定然反应过来了,不过,那又如何呢?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其实,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不是吗?想到这里,心情越发地欢乐,连带着那心中最后的的郁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翌日天亮,玉汝恒醒来时,便看见司徒墨离浅笑着的睡颜,他的皮肤白皙,比起她的白嫩,有着男子独有的平滑肤色,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抿着,睫毛浓密且长,鼻子高挺,脸庞硬朗,褪去那往日的邪魅,反而多了几分的温雅恬静,她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忽然想伸出手去逗逗他,可是低头才看见,自己的手一直被他紧紧地握着,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的手指修长,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不过却很厚实温暖,身上盖着锦被,却被推至腰际,身着着青色的交襟亵衣,乃是上好的绸缎,勾勒出他修长的颈项,露出优美的蝴蝶骨,这个人,从头到尾看着都是无可挑剔的,他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不像申屠凌纤瘦不失妖娆,反而挺拔秀雅,明明是个俊雅公子,却偏偏将自己伪装成纨绔子弟,总是表现得吊儿郎当,可是,手段却甚是毒辣。

    她缓缓地收回视线,想要起身,却听到一阵嘤咛声,司徒墨离缓缓地睁开双眸,那清朗的双眸散发着清幽的光芒,如朝露般晶莹璀璨,却又如黑玉般能够将他人吸入进去。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绝对是**裸的诱惑,她镇定自若地半坐起来,司徒墨离却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手掌内包裹着那柔软纤细的手,语气带着刚刚醒来的低压,几分迷离,几分慵懒,还有几分的魅惑,“小玉子……”

    玉汝恒低头扶额,微眯着双眸,“嗯?”

    “小玉子,昨夜……”司徒墨离轻轻地动了一下,腰间的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随着他的动作,衣襟半敞,露出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又是轻轻地一动,那亵衣已经彻底地散落,男子独有的结实体魄一览无余,玉汝恒正好侧眸看到,连忙撇过头去,抬起另一只手将锦被顺势一扯,便要给他盖上,可是刚拉起锦被的一角,手腕却被司徒墨离抓住,他轻轻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人欺身而上,仅用锦带束着的青丝散落,拂过她洁白如玉的面颊,带起丝丝的酥痒,她盯着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那双眸子如黑石般散发着诱人亮光,他只是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她,双手紧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连带着一丝呼吸的声音都没有,耳边传来微醺的暖风,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那俊雅的容颜看着越发的美轮美奂。

    玉汝恒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发现如今说什么都多余,只是这样四目相对,眼眸中只有彼此,她想要咳嗽一声,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不料,竟然吼间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玉汝恒不禁纳罕,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被他的美色迷惑了?她只是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他却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安静地凝望着她,反而让她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司徒墨离便这样盯着玉汝恒,越看越觉得她可口诱人,恨不得将她即刻拆吞入腹,可是,如今只能忍耐,他知道,她看着瘦弱,可是,却无比的执拗,一旦认定的事情,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包括她的心意,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法子,让她慢慢地接受自己,即便,她的心中装着人,即便她还想着另一个人,即便,她不要他,可是,他也想要去试一试,哪怕碰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半个时辰,玉汝恒终是开口,“你要一直这样待下去?”

    司徒墨离眨着双眸,整个人便靠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很柔软,不似男子的刚毅,却有着女子的温软,而且,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他有时候在想,她是不是女子呢?可是,看着那平坦的胸前,算来都十五岁了,倘若是女子,这处发育的也太慢了,再加上她的手段与素日的气势,的确不像女子的行径,更何况,白家只有公子,并未有小姐,所以,司徒墨离认定了她是男子。

    玉汝恒见他越发地无赖,抬手便要将他推开,可是双手却抵在了他结实的胸口,那触感的肌肤,还带着十足的弹性,她抬眸看着他,看着文质彬彬,未料到这身材却是极好。

    司徒墨离顺势一个翻身,玉汝恒便趴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更是按在他的胸口,亵衣彻底地敞开,如墨的青丝散落在身下,他半眯着双眸,红唇向一层勾起,说不出的魅惑,他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际,“小玉子,可还满意?”

    玉汝恒按着他胸口的手忽然抓着他胸口的肌肉,狠狠地拧了一下,司徒墨离皱着眉头,吃痛地大叫出声,低头便看见自己胸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两个青紫印,他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真舍得下手。”

    玉汝恒起身,顺带着冲着他的腿踢了一下,这才下了床榻,“离世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司徒墨离并未系好腰带,依旧敞开着亵衣,露出诱人的肌肤,极致魅惑的斜靠在她的身侧,歪着头盯着她,“小玉子,这可是我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玉汝恒自行地洗漱,随即入了屏风,换下身上的亵衣裤,换上一身墨色锦袍,抬眸走了出来,并未看他一眼,抬步便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离嘴角始终噙着笑意,笑吟吟地转身前去洗漱,低头看着那胸口被拧出的青紫印,反而觉得很可爱,他随即也换了一身墨色锦袍,上面绣着竹叶,挥着折扇,看着越发的风流不羁,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玉汝恒行至云景行的房中,他依旧是一身月白的锦袍,戴着白色的面纱,神情依旧,端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玉汝恒走了进来,低声道,“萧嵇正在赶过来。”

    玉汝恒微微点头,“看他如何办案。”

    “结案之后回京。”云景行轻声开口,他抬眸看着她唇瓣上还未消去的红肿,端着茶盏的手指莫名的蜷着。

    玉汝恒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好。”

    云景行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将茶盏放下,便看见司徒墨离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待看见他的锦袍,云景行看着甚是淡然,双眸却微微地动了一下。

    司徒墨离翩然坐在玉汝恒的身旁,将她手中的茶盏夺了过来,凑着她饮过的地方轻呷了一口,随即放下,又将玉汝恒手中捏着的用了一半的糕点舀了过来,慢悠悠地用着。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眸中赫然显现着,此人越发地死皮赖脸了。

    司徒墨离置若罔闻,随即捏了一块糕点递给玉汝恒,“小玉子,尝尝这块。”

    玉汝恒并未理会他,而是自己拿了一块,却被司徒墨离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将手中的那块放在了她的手中,将她拿着的那块连忙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因着吃得急,结果被噎住,玉汝恒看着他如此,无奈地摇着头,将茶盏递给他。

    司徒墨离猛地翻了一个白眼,仰头灌了一口茶,这才缓过劲来,顿时松了口气,却看见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幽幽道,“小玉子,我差点被噎死,你还笑得出来?”

    “活该。”玉汝恒冷冷地应道,接着便将他塞入自己手中的糕点放在口中轻轻地咬了一口。

    云景行坐在软榻上看着不远处的二人,还有玉汝恒那眉眼间似乎染上的暖意,有着片刻的失神。

    司徒墨离却觉得很高兴,丝毫不为他放下自己的身份与架子,做着如此讨好滑稽的事情而感到不耻,只要看见她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主子,萧丞相正在外候着。”

    “宣。”云景行平静地开口,抬眸看着前方。

    萧嵇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脚步缓慢,却有沉稳有力,没有丝毫的逾越与轻浮,俊朗温润的容颜,恭敬地行礼,也没有昨夜前去质问时的咄咄逼人,“臣参见景帝。”

    “萧爱卿平身。”景帝温声道,语调平缓,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嵇遵从道,“谢景帝。”

    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二人坐在一旁,并未多言,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萧嵇,不以为意,而司徒墨离却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转眸又看向玉汝恒淡然的神色,便也自顾地用着糕点。

    “萧爱卿可是查出刺杀寡人的真凶?”云景行低声问道。

    萧嵇垂首道,“回禀景帝,此案疑点重重,表面上看似是阳王所为,可是,此事却是有人蓄意栽赃嫁祸。”

    “哦。”云景行低声应道,“说来听听。”

    “这是臣寻到的证据与原委,请景帝过目。”萧嵇说着双手呈上折子。

    侍卫从他的手中接过,双手递给云景行,待他看罢之后,勾唇一笑,“萧爱卿的意思是,这乃是大郦凌王所为?”

    “正是。”萧嵇低声道,“臣确认了这些刺客的身份,他们脚心都刻着大郦死士的标记,而这些死士正是从凌王府中出来。”

    “既然此事已经告一段落,后续事情便交给萧爱卿处理吧。”云景行并未深究,不过是淡淡地说道。

    “臣告退。”萧嵇又是恭敬一礼,退了出去。

    玉汝恒冷笑一声,“倒是推的一干二净。”

    “一早便设计好的事情,杀了我固然好,未得逞的话,嫁祸他人,申屠凌便是最好的人选。”云景行似是早已经想到,随即起身,“准备一下,待会动身回京。”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抬眸看着云景行已经转身向内走去,她总觉得云景行好像有些不对劲。

    司徒墨离随即起身,凑近玉汝恒的身旁,“小玉子此次回京,是不是要去看凌王?”

    “嗯。”玉汝恒离开的时候,跟申屠凌有过约定,每月都会前去看他。

    司徒墨离幽幽地开口,“还真是羡煞旁人啊。”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怕是此事不会如此简单。”

    “萧嵇能够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申屠凌,做的如此的滴水不漏,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小玉子,此人可是要万分当心啊。”司徒墨离展开折扇,轻轻地晃悠着。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你也不安好心,我如今更应该当心你才是。”

    “我何时不安好心了?”司徒墨离说着将手臂搭在玉汝恒的肩上,眨着那一双明亮的双眸,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对小玉子的心天地可鉴。”

    玉汝恒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油腔滑调。”

    “小玉子何时动身去南凤国?”司徒墨离可没有忘记昨夜她说过的话。

    玉汝恒看了一眼他,“自然是越快越好。”想起云景行每夜承受着毒发的痛苦,而且,自昨夜之后,她越发地想要看到他的真容。

    “我也要去。”司徒墨离连忙说道。

    “你没有事情可做吗?”玉汝恒看着他,“整日跟我厮混在一起,也不怕肃王活剥了你。”

    “我喜欢小玉子说‘厮混’二字。”司徒墨离避重就轻地回道,嘴角向一侧勾起,笑得越发的邪魅。

    玉汝恒抬手将他推开,司徒墨离连忙弯着腰喊疼,她看着他冷哼一声,“活该。”

    司徒墨离连忙拽着她的衣袖,“小玉子,你去哪我都要陪着你。”

    玉汝恒侧着身子看着他,“随便。”

    “自然是要去的,我可不放心季无情那个变态。”司徒墨离自言自语道。

    “他变态,那你呢?”玉汝恒勾唇一笑,“离世子是出了名的喜欢用血浇花的变态狂。”

    司徒墨离眨着双眸,“这是喜好。”

    玉汝恒无奈地摇着头,“还真是够变态的喜好。”

    司徒墨离低声道,“小玉子何时去?”

    玉汝恒见他又岔开了话题,她沉吟了片刻,“黎绯怕是已经盯上我了,云霄阳心思叵测,云霄寒不露声色,表面上唯唯诺诺,却将事情做的不动声色,景帝在等待时机,看样子,如今是不易动手的,我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去一趟南凤国。”

    “你倒是处处为他着想,小玉子,你跟他到底是何关系,在大郦的时候,你便对他很特别。”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拽着她的衣袖低声道。

    玉汝恒看着他这幅模样,哪里还有素日那个风流倜傥的俊雅世子的模样,俨然一副怨妇的样子,她不由得一阵头疼,“我会好好想想。”

    “好。”司徒墨离也不再追问,不过二人的谈话自然是尽数落入了云景行的耳中,他独自站在窗边,透过纱窗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沉寂的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

    简单地准备之后,三人已经坐在马车内,千瑾辰驱车,马车缓缓地离开了双溪镇,沿途有百姓相送,毛知县更是一路送到了城门外,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林威站在他的身后,“大人,这次真是有惊无险啊。”

    “哎,此事不会如此不了了之。”毛知县抬眸看着一望无际的天际,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夜,毛知县自缢与县衙内,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玉汝恒亦是收到了消息,不过是微微挑眉,抬眸看着云景行安静地坐在一旁翻阅着书卷,不过是淡然一笑。

    司徒墨离躺在一旁,双眸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笑得甚是灿烂,接着缓缓地坐了起来,靠在玉汝恒的身上,“小玉子,明儿一早便回京都了。”

    “嗯。”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你有话要说?”

    “没什么。”司徒墨离摇着头,抬眸虚了一眼云景行,等着待会云景行毒发的时候,他还是出去的好,否则,他会忍不住动手,他发现自己的嫉妒心越发地强烈了。

    玉汝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接着又听到他说道,“哦,对了,在你离开凌王府之后,昌邑侯府被一场大火吞噬,只活下了温新柔,不知所踪。”

    “此事我知道。”玉汝恒点头道,她知道,这是申屠凌所为,这是昌邑侯利用他的代价,只是温新柔活下,看来此事里面另有玄机。

    “小玉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司徒墨离冲着玉汝恒眨了一下眼睛,低声道,“小玉子自然知晓,早先昌隆帝姬奉旨和亲,不料克死在大远国,后来凌王出兵,如今两国战事平息,只因,当今大远国皇帝提出休战,更是命人将昌隆帝姬的凤体送回大郦,更是将安平公主派去和亲,申屠尊亦是收到了谈和书,当即应允,便派了一位郡主前来大远国和亲,你可知和亲的对象是谁?”

    “知道,乃是敦王云霄夜。”玉汝恒知晓此事便是他们这几日在双溪镇发生之事,这敦王性子敦厚,传闻自幼心智不全,实则是个傻子。

    “那小玉子可知那位郡主是谁呢?”司徒墨离挑眉,故作神秘。

    玉汝恒低声道,“乃是项王的幺女,申屠柔。”

    “其实,昌邑侯与项王交好,你可知为何?”司徒墨离慢悠悠地问道。

    “看来这其中还有我不知的故事。”玉汝恒所了解的毕竟有限,而对于这种隐藏的关系,知之甚少。

    “昌邑侯夫人与项王妃乃是亲姐妹,不过昌邑侯夫人无法生育,便将项王妃的女儿过继给了昌邑侯夫人,而那个过继的女儿便是温新柔。”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

    “如此隐秘之事,你倒是清楚的很。”玉汝恒了然道,这温新柔便是申屠柔,亦是前来和亲的柔福郡主。

    “小玉子不觉得奇怪吗?为何这和亲的对象是敦王呢?”司徒墨离继而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景帝可否解惑?”

    “敦王的母妃乃是大远国第一世家李家的嫡长女,李家掌握着大远国三十万的兵权。”云景行淡淡地说道。

    “云霄寒是为了拉拢李家?”玉汝恒笑容中多了几分的诡异。

    “嗯。”云景行点头道,“李家向来保持中立,李贤妃随先帝而去,只留下敦王一子,而他如今相安无事,一则是因为有李家做后盾,二则是他天性痴傻,并无威胁。”

    “云霄寒的心思果然缜密。”玉汝恒勾唇一笑,想来,云霄阳得到此消息之后,必定会有所动作。

    “昌邑侯府一夕之间被灭,这柔福郡主来者不善。”司徒墨离说出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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