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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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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她眼睛都没抬,冷冷的道。

    西泽尔看着这样的神慕,不知为何,心底像是被以及锤子重重的砸了上去。

    除了极少数极少数的时间里,她几乎不曾真的对他有多亲昵,除了小时候,她也没有真的信赖过依靠过她。

    至少,她没有真的像个女人一样跟他真心实意的亲密过。

    可是,西泽尔突然意识到,她也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

    或者说,跟现在他眼前冷漠的女人相比,那些曾经的岁月里,她的疏离甚至是伤害,都变成了有温度的回忆。

    唯一此刻,她面对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波动,没有一丝的温度。

    仿佛他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西泽尔,”神慕见他没有动,再度冷冷的开口,“你再不出去,那就我出去。”

    她的耐心不多了,甚至已经快要被他耗完了。

    有些东西一旦用尽,就真的没有了。

    她的容颜依旧,他却觉得陌生,这种陌生让他生出强烈的不安,甚至整颗心都是空荡荡的。

    动了动唇,有些僵硬的开口,“慕慕,你的身体还好吗?最近韩叔叔都没有要……”

    “死不了。”

    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她已经不需要了。

    神慕看出他真的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扔了手里刚刚才拿起的毛巾,随时就往旁边一扔,然后从他的身侧走过,准备离开这里。

    他不走,她走。

    西泽尔的动作快得近乎条件发射,一把将要离开的女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宫神慕,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在她的耳边低吼,声音里像是困兽一般的愤怒,“为什么在你面前,我连一点生气的全力都没有?为什么就你可以这样,想怎样就怎样,我还要这样犯贱的哄着你?”

    她想怎么样?她自问她说的很清楚,她不想他陪着安沫,她只想他陪着她,但是他做不到,既然做不到。

    说白了,她要他做什么?

    “你舍不得她,也放不下我?”神慕勾着唇,笑容凉薄,甚至有着深深的无谓的味道,“我也觉得你挺辛苦的,两个女人都得哄着。”

    “我现在讨厌被你抱,所以松开你的手。”最后一句话,她已经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态度。

    连让他抱着都不愿意了,从她的口里轻巧的说出来的话,轻易的就点怒了西泽尔的神经。

    所以,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扣紧了手臂的力量,将她更加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俯首,就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一开口就要在他的心口上划伤一刀的可恶的唇。

    熟悉的味道,渴望的味道,瞬间蛊惑他所有的感官。

    他娶了她,但是至今他们还没有真正的新婚夜。

    神慕挣扎,但是别说他们原本就有悬殊的力量差别,何况她如今的身体更加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西泽尔将她轻易的抵在浴室里冰冷的墙上,动情而激烈的吻住她。

    并且,吻势一路向下。

    神慕只无力的觉得,她终于开始连他的吻都变得讨厌了。

    无法忍受,更加用力的推搡。

    “走来,”她的声音微小而破碎,“西泽尔你给我滚,你没资格碰我。”

    一个不顾快死了的妻子去陪别的女人的男人,根本没资格碰她。

    就算他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他也该清楚的知道她生病了!!

    她病了,他可以置之不理,现在却在这里强吻她,他哪里来的资格?!

    她话里毫不掩饰的冷漠跟厌恶更加激怒了原本就在怒火燃烧边缘上的男人。

    停在她腰上的手往上走,大力的扯开了她上衣的衣领——

    所有的动作悠地全都停了下来。

    西泽尔盯着她的裸露的锁骨跟脖子处,一双墨绿的眸从火光蔓延的高温一下就降到了宛若十八层地狱的严寒跟阴鸷。

    神慕对他的停顿没有很多的感觉,只知道趁机用力的将他推开,看都不看她就想要离开。

    下一秒,打的几乎要生生掐碎她的骨头的力道再次将她摔在墙上,膝盖抵着她的腿,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神慕怒瞪他,却也马上发现,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从来没有这么阴森跟恐怖过。

    那样的眼神,仿佛一个没有克制住,就会真的冲上来将她掐死。

    冰冷的杀意在浴室里肆意的蔓延,而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没有从她的锁骨处离开过。

    他此刻看着她的模样,像是一座人间的地狱。

    “你让谁碰过你了?”阴冷得令人生寒的语调,仿佛是从他的喉骨里,一个字一个字泄出来的。

    “宫神慕,你还真的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好,你真好。”

    有些东西,知道跟亲眼看到,那完全是两码事。

    比如对西泽尔而言,宫神慕的不贞。

    他从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就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更不是唯一的一个。

    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就算昨天他把她从银魅的别墅里带了出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但是他们在更早之前就已经住在一起,他从不相信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只是,从来不去想这个问题而已。

    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他最后陪着的人是他,只要最后拥有她的人是他,其他所有的一起,那都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他爱的女人曾经属于过别人,那又怎么会没有关系?

    那不够都只是他自欺欺人的笑话而已。

    他恨不得杀死所有曾经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

    可是这一刻,他看着她的脖子上,锁骨处那些清晰用力的吻痕,连面前,连他手里的这个女人,也想一起杀了。

    她敢带着不是他留下的吻痕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低低的笑,宛若恶魔的低吟,“宫神慕,你就真的不怕我会疯,会毁了你?”